之下,只好又陪着说了几句。
此番一趟,嘉月算明白了。她原还没想这么多,今儿才猛然发现,因苏家根底深厚,再时常与皇室宗亲来往有外戚把朝之嫌疑。况且,皇家有手足之情,更有君臣之分,纵使两家联络有亲,但两家终究不是一家,一笔写不出两个姓来。陛下龙体微恙多虑,内外朝臣各有心思,不得不避嫌一番才是。
待宾主尽散,苏老太太在二房和三房的服侍下回房里歇息。
待老太太在罗汉床上坐下,三房在边上又拿了个引枕让她靠着,“母亲以为,这容家姑娘如何?”
苏老太太斜倚着,目色沉沉:“都说她年纪轻,没经过事,我瞧着也不然。”
眼见老太太满面沉吟,三房的继续笑道:“俗语说凡事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即便是为了苏家,也不该把事情做绝,彻底得罪了才是。”
她也是个有心机、有成算的人。饶是大房的在苏家妯娌当中素来不怎么受欢迎,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若非此事关乎阖府的声誉,她是管都不想管。
苏老太太皱了皱眉头,“哼,大房那个蠢货!”
二房的见老太太有些不乐,忙上前抚慰她,想了想,又说道:“弟妹此话不无道理。大嫂嫂浅白直率,不知新婚情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