禀就贸贸然闯进主屋,是何用意?第二,身为奴才在主子面前随意开口言语,是何规矩?”
苏氏的眼神微微闪动,只听采苓继续道:“按照条规,要罚三十下板子,撵到庄子上,或卖或配人。”
闻言,苏氏觉出不好,楚楚可怜地用帕子揉了揉眼眶,抢先说道:“王妃身份贵重,贤德大度,定不会是个计较的。”
玉烟一瞧情形,也连忙跪在地上装老实,话还没骂眼圈儿先红,又是磕头又是哭饶:“奴婢不是有意的,请王妃开恩,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
如此做派,连一向稳重的采苓也着实恼怒,一口气顶在胸口,哪有奴婢一听主子责骂几句就哭哭啼啼装没事的道理。
嘉月冷眼瞧着,心下微哂,来使下马威的人原来在这。这主子奴才一场戏做下来,她若真责罚下去,便是一顶不贤惠不宽厚的帽子扣下来,让人想反驳也不成。嗬,有其主必有其仆,这主仆二人果真刁钻难缠。
想到这里,嘉月神色愈发淡淡,只缓缓一笑:“无心之失在所难免,只是若让外人听去了,岂不是让京中笑话辰王府没了规矩?这样罢,为免下人疏于管教再生出事端,让她回去抄录两卷《女四书》,知晓知晓规矩,识得些轻重,让管事妈妈调(教好了再派上来,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