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极好的玉制九连环,想着宝哥儿也大了,整好给他玩!”
沈氏笑着道谢:“二妹妹费心了。”
“是我这个做姑姑的一点子心意罢了。”嘉月嘻嘻一笑,又撒娇地抱住容母手臂,娇声道:“我可不想母亲一般偏心,我也给母亲备了几匹新贡的蜀锦,可软厚轻密了。”
众人又是一阵笑,容母乐得不行,绷不住骂道:“淘气的丫头,仔细我捶你!”
不知不觉就到了午饭时分,沈氏见状,笑向容母道:“母亲再高兴,也得顾着吃饭啊!”
容母点头:“是时辰了,传饭罢!”
沈氏应是,叫厨房治了两桌丰丰盛盛的席面,男人们在外头吃酒说话,女眷们在里间宴饮。
一时饭毕,外面服侍洗漱的人进来,女眷们接过她们递来的帕子擦了嘴,又净了手,待洗漱完毕后,众人且吃过了一回茶,眼瞧着时辰不早,赶着日后还没下山,容母带着沈氏、丫鬟们将两人送到二门外,夫妇俩告辞而归,嘉月扶着微醺的辰王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。
车厢内十分宽敞,辰王略略斜了身子歪靠着垫袱上,神态间颇有慵懒之意,他微微歪过头,只觉她一双清水妙目生的极好,美目轻弯,清浅深浓。他忽道:“你哭过了?为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