伦,但既分了房,自有主子打得骂得,谁又许老子娘半在中间多管闲事了!”
红杏听了,便红了脸,喊道:“你!你!”
屋内,嘉月正绣着嫁妆,采苓在对面绕线,采薇在书案上收拾,各自干着手头上的事情。听得外头吵吵闹闹起来,嘉月便吩咐采薇去瞧一瞧,采薇不一会儿回来禀报,是几个丫头生了些闲话。
“前两日红杏老子娘来院里了,两人躲在屋里叽咕了好一会子话,想是娘俩一合算,宁可将亲事往后挪腾,也要随小姐一道入王府去。”
嘉月的脸色慢慢沉下来,默了一会儿,道:“你把她们都叫进屋来。”
不一会儿,门帘子被挑开,丫鬟们一溜进来走到当中给她行了礼,恭立在一旁。
嘉月抬眼看了看众人,眼睛微微沉着,摆了摆手道:“前两日母亲与我挑了陪嫁的人了,你们当中有没有不愿意跟我走,或是另有打算的,尽可告诉我。”
三个采首先表明了心意:“我们自不能离了小姐的。”
芳芷亦连忙道:“奴婢是外头买来的,只有小姐可依靠,奴婢愿意一辈子服侍小姐。”
汀兰不安的偷瞥了一眼主子,低头闷声道:“奴婢家前几年置了一亩多水田,现家中攒够了银钱想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