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人,说话粗陋了些,但决计没有强求的意思,只是心里一直惦记着你,希望你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。”
目光灼灼,心意缠绵。
嘉月呆愣一瞬,桃花宴?
难不成她在花格后头躲懒被瞧见了不成?
嘉月思量着沉默了片刻,语气清冷且坚定,“请公子自重,且为了你我声誉着想,还请公子避忌着点,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。”
谢子桓脸上一黯,蠕动了几下嘴唇,慢吞吞吐出一句:“是子桓失礼了。”说罢,拱手行了个礼,低头离去了。
嘉月在后头看了他一会,低声吩咐采萍去送送。
采苓在一旁问:“小姐即刻要回去吗?”
“沿着池子走走罢。”
蕖池中的荷花和荷叶都凋敝了,只戚戚然立着几株干瘦的残枝。天气寒冷,水里的鲤鱼也不爱动换,唯有食物才能让它们心甘情愿地游动起来。
主仆两人立在白石栏杆边,嘉月拿着鱼食往水里撒去,似乎心不在焉。采苓看着主子神色异常,也不出声,只在一旁静静站着。
采萍一溜烟跑了回来,嘉月侧头看她:“人送走了?”
“是。”采萍想了想,又说:“谢公子好似颇为失落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