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重;而次子徐允章却是个不喜功名,整日只晓吃喝玩乐的浪子;二房唯一子名怀安,尚在牙牙学语中,不做多语。
‘日后家族重任自有长子担起,我呢,只用安享这绵延富贵便是了。’——徐允章曾眯着眼晃着酒杯如是说道。
自窗口望出去,街上扎灯结花的一片勤快火热,徐允章手指在扶手上轻敲几下,眸色幽深,“过两日便是七月初七了,京城里未嫁的待娶的在室男女都要出门来,长街上定然很热闹。”
辰王循着他的目光看去,一时有些怔松。
徐允章又慢悠悠地道:“说来,前几日还听母亲提起谢家夫人正为嫡五子相看媳妇,不知现如今京内有几家闺秀正当年?”
辰王瞥他一眼,“听说老国公瞧你日日放浪形骸不拘管束,已准备亲自挑个孙媳了?”
“若是误了哪家的姑娘,那可罪孽深重了。”徐允章意兴阑珊地扶了扶额头。
“你知晓便好。”辰王搁下酒杯,立起身道:“我还有公务,先走了。”
“慢走,慢走。”徐允章微微歪着头,仰脖喝下杯中酒,嘴角含着一丝饱含深意的笑意。
初七日,掌灯时分,西市热闹起来,灯会中男男女女大多结伴而来,处处笑语喧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