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一起去了。”
嘉月手中一顿,耳垂上的翡翠坠子轻轻荡着。
“据说伯爵府娶亲那排场,啧啧,可是好生的富贵阔气,家里摆了三日的流水席,又是唱堂会,邀杂耍,光是鞭炮都放了好几十筐!喜婆丫鬟撒了一路铜钱果子,一路吹吹打打,极是风光热闹!”
采苓察觉到主子的神色有点不对,双目直愣愣的怔怔出神,迟疑片刻,轻唤道:“小姐?”采萍听见也停下了声,察觉到自家主子的异样。
嘉月垂下眼皮,心里沉坠坠的,轻声说:“近日里若有邀贴来一应都拒了,对外就说我受了风寒一直病着。”
直至此时,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,她与辰王的相遇,实在太过偶然,偶然得只要少了那一次河边的机缘,或许这一生谁也不认得谁,他们之间的地位相差太大,从来不可能有什么交集。醉过方知酒浓……酒能醉人,但人不可自醉。
两个丫鬟目光交错,俱是一般惊诧。外头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。
一场秋雨过后,天愈发的冷了,人也犯懒着不愿动弹。如是几日过去,接连来了两桩喜事。
一桩是贡院重考,这一次的考试监考甚严,真可说是针扎不进水泼不入的。等到揭开糊名唱榜的时候,陆思齐依旧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