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自然承其好意:“张家姐姐有心了。”
“夫人说哪的话,来,喝茶,喝茶。”
一时又你来我往说笑了几句。
这边嘉月转身出房后,便由一丫鬟引领着沿着抄手游廊过月洞门,逶迤行至一处栏杆围合的庭园,七八个闺秀围坐在亭中云石桌前,另一长条几案上放着些品赏的器物和画卷法帖。
侍立的丫鬟立即搬了个锦杌子来,又摆上了精致点心和盖碗。
一缎服小姐轻尝了口茶,笑言道:“往年的菊花都是黄色和白色,今年倒开了不少红色紫色的,瞧着这样艳丽热闹,跟春日里似的了!”
嘉月闻言望了眼坛间的秋菊,淡淡一笑。菊花之美,在于气韵风骨而非颜色,红紫一流虽是名贵鲜艳,到底是失了风骨的,远不如白黄之色清冷孤傲。
旁座的少女偷瞧了嘉月一眼,瞧她容貌秀丽,通身气派不凡,便坐近搭话道:“妹妹眼生的很,不知是哪家的?”
嘉月转过头,那姑娘圆脸杏目,十五六的年纪,留着齐眉穗,生的娇俏可人,一派天真。
“容家嘉月,姐姐安好。”
“原来是吏部侍郎家的小姐。妹妹看着乖巧,便唤我一声叶姐姐吧,我也想有这么个温柔标志的妹妹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