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慈爱问:“嘉丫头今日怎么不见了?”
“快不要提这丫头了,近日胡闹得很,被我拘在家里把性子修沉稳些!说来,你家思齐是参加完科考了吧?”
陆母闻言,只得无奈一笑。
容母看她神色有异,不免放下茶碗问:“这是怎的了?”
陆母叹息一声,把事情细细说来。
八月底朝廷放桂榜,陆思齐名列在榜,算不枉费这数十载一番苦读。放榜后,本应欢欢喜喜地等着庆贺新科入举仕子举办的鹿鸣宴,然而就在放榜后不要半个月的时间,京中坊谈间悄悄传出一则流言,说是这次科考有人徇私舞弊,考场不公,说得言之凿凿,确信可据,仿佛亲眼所见一般。
“你说这乡试本三年才一次,又得在简陋的考场中苦苦煎熬整整九日,恨不得活活脱了层皮,那孩子回来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转醒……好不容易科考中举,偏偏生出了这档子事!”
陆母深深叹了一口气,心中恼恨不已。
容母深以为然,陆母又道:“因礼部主礼贡举之事,礼部尚书又与你家大人交好,还请你家大人替思齐多多留意才是!”
容谨现如今不过三十许的岁数,便已做到了正三品的吏部侍郎,吏部乃六部之首,而现任吏部尚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