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带孔的圆珠,可辟秽醒脑清暑呢。”
嘉月拿起香珠细嗅了下,笑道:“果真清香四溢。”
“小姐可要戴上?”
嘉月点头,反手将珠串笼在手腕上,轻笑着:“所谓‘衣香犹染麝,枕腻尚残红’,便是如此了罢。”
她抬头眼光一扫,忽疑惑了问:“怎么不见碧桃、红杏?”
采薇道:“碧桃老子娘生病,特意禀告了夫人准她回家侍疾。嗳,说来这丫头也是命苦,她爹早年病逝,家中哥哥又是个不顶事的,在外欠了银子还不上,就动了心思要把她抵给那债主人家当小妾,她拼死不愿,后来没法子了,才被卖到府里当差。”
嘉月眉头轻轻蹙起,咬唇凝思道:“原先竟不知里头还有这般缘由……这样,你明儿去账房支二十两银子送去她家,也好解了眼前这困。”
采萍呵呵一笑,接口道:“小姐心善,且不用费心这事,夫人早早就差人去办过了。”
嘉月点了点头,“这是最好不过了。红杏呢?”
采萍撇了撇嘴,低声说:“她揽着差事去大奶奶处送节礼了,这丫头最近是有些活泛了。”
嘉月手中一顿。
红杏是府里的家生子,如今也快到及笄之年,老子娘也在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