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和嬷嬷的教导自然是不敢忘的。岑嬷嬷曾教导说,德言容功,柔闲懿恭,缄口内修,恭奉仪范,此方为体统规矩……是我没学好。”
“你记得就好。”容母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,“罚你禁足一月,外加抄写女诫十遍!天色不早了,你去罢!”
嘉月恭敬应是退了出去,但胸口一颗提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
岑妈妈送了嘉月出院子,温和劝慰道:“姑娘要听话,夫人这都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妈妈别担心,我都省得的。”
待送走了嘉月,岑妈妈端了一碗安神茶进屋来,她刚站在屋外也听得了七八分,瞧着容母面色不霁、目色沉思的模样,宽慰道:“夫人且宽心,咱家姑娘秉性纯良,断不是擅专胡为之人。”
容母叹了口气道:“这丫头虽面上瞧着恭顺听话,但心里也是个有主意的……罢,罢!若自己做了主,比什么都强,以后的日子终归得她自己过。”
嘉月回去后勤恳的抄着女诫,镇日一副诚恳认错努力改正的模样,茶饭都顾不上吃。
容母气了几天,终究狠心不下,吩咐厨房炖了燕儿窝日日送去。
过得半个月,挑了个风暖和煦的日子,容母亲自带景云上沈家拜访,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