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你以后一生都欢喜和顺的。”
嘉月小脸微红,撒娇地躺入母亲怀里,“母亲说什么呢!嘉儿还小呢,嘉儿想一直留在母亲身边。”
容母搂着她,轻轻地捋着她柔软的乌发,缓缓道:“姑娘大了,总要嫁人,总要离开家的。”
末伏夏尽,秋风乍起。陆府紧锣密鼓的开始筹办着婚事。
十月二十八日一早,嘉月睡意朦胧的坐在一辆黑漆齐头平顶的马车里,容府距离陆府倒也不远,京城这片地方,自古以来便是“东富西贵,南贫北贱”,晃悠了半个时辰,绕过几条街便到了。让丫鬟整理好裙裳钗环下了马车,大门口的婆子早笑着迎了上来。
陆府上下装点一新,到处扎红绸子,挂红灯笼,一派喜庆洋洋的景象。一进里屋,只见熙熙攘攘的一屋子女眷,穿锦着缎,珠环翠绕。
嘉月跟着容母先上前去给长辈一一见礼,然后乖巧地站在容母旁边。
陆母今日身着暗红如意云纹锻裳,衬得她红光满面,她摆了摆手:“嘉丫头呀,今儿也别拘着礼了,淑然一早便在屋里盼着你来呢,快去罢!”
“是,婶婶。”嘉月盈盈福了福,一身藕荷色折枝玉兰妆花缎裙,显得十分静好如水。
出了里屋,嘉月带着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