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隐忐忑。
好奇怪,她以前面对他,似乎并没有这么多深层复杂的在意。
难道是因为见到了他充满攻击性的一面?
数到第三块木地板的时候,李延山说话了,“他刚才说的房子是……”
沈愉初哦了一声,“我们一起付首付买的房子,产证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。”
谈起当初买房的事,她忽然的恼火。
当初申杰父母死活不同意写两个人的名字,沈愉初和他们理论,闹得稍稍有些不愉快。
沈愉初父母得知,竟然也站在申杰父母那边,沈爸爸语重心长跟她说:“男方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,反正你们结婚了也是一样的。”
根本就不一样。
到最后,沈妈妈掉了一夜眼泪,哽咽着给她打电话,让她听婆家的话。
沈愉初拗不过,只好顺从。
现在想起来,那时候就该撕破脸皮一了百了。
话开了口子,怎么都止不住了,像是久抑的情绪突然找到了倾泻的出口,她想,横竖那么窘态的纠缠场面都被他看到了,还有什么更丢人的不能说呢。
沈愉初坦然说:“其实要不是他今天死缠烂打,我是不想退而求其次选借款方案的,借款算成利息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