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举着电话,另一只习惯性想夹支烟,季延崇摸了下烟盒,瞥眼医院白得骇人的布景,又放回去了,“怎么说?”
前两次都无功而返,没想到陈怀昌公私分得很开,睡觉就是睡觉,半点公事都不透露给床边的女人。
“说陈怀昌接过几回工作电话,但她听不懂。”钱侃特别无语,“我说‘听不懂复述总会吧’,那姐们儿说‘听都没听懂怎么背得出来’,我真是服了。”
“那就算了。”季延崇目光散漫,语调淡淡,本来也没在这条路子上有多少期待。
重新回到那间VIP病房前,他停住脚步,透过房门上透明的玻璃窗看进去。
嘴唇苍白,面颊不太正常的红润,素面朝天的样子,倒比她铠甲一般的全妆看上去更真实些。
生病了也不消停,病床升起上半截,架着小桌板见缝插针开始工作了。
青白条的病号服下伸出纤细羸弱的手腕,可瞧那打字的动作,指尖有力翻飞,跟千军万马过境似的。
怎么说呢……让人无端端联想到打不死的小强。
淡漠的神色褪去,季延崇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地嘴角微挑。
说是打不死的小强,好像太唐突这副铿锵玫瑰的美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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