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疲于再进行任何多余的社交。
久久没有听见动静,沈愉初困惑睁眼。
一声意味不明的哂笑在喉间滚了滚,他的评判丝毫不客气,“就这么甘愿为他人做嫁衣。”
“那不然呢?”沈愉初陡然无名火起,一连砸出几个反问反唇相讥,“说什么也不喝,任人说我扫兴?回头让马良才说我能力不足?让市场部怪我不会来事弄丢了生意?”
李延山并未因她突然的爆发而动怒,对她的观点既不同意也不否定,就那么漠不关心地看着她。
他的平静更衬得她激昂的焦躁烦郁莫名其妙。
沈愉初觉得羞愧,为喝得烂醉如泥而羞愧,为奴颜婢膝的狗腿相而羞愧,为喝醉后控制不住情绪而羞愧。
羞耻的下一阶段恐怕就是恼羞成怒。
简直咄咄怪事,她为什么要在这里接受一个实习生的审视和诘问。
“你走吧。”沈愉初转身面朝窗,头也不回下了逐客令。
李延山没有动作。
大脑浸在酒精里,此刻思考能力欠佳,沈愉初只对局面失去掌控而觉得烦躁,并来不及深思更深的怪异感。
没有等来回应,她面带薄怒回身。
“别激动。”李延山漫不经心换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