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愉初为填鸭式教学的洗脑效果所震惊,半晌没说话,良心迟愣愣发作,“可这样对人家不好吧……”
“你睡他,他不也睡到了你,他损失了什么。”贺欢不屑地嗤一声,“而且你不是说他长得很帅嘛,又是名校毕业,像这种年轻高智商大帅比,说不定比我们玩得开多了。”
沈愉初没被彻底说服,但也不是完全不受影响,沉吟许久,想到了一个更现实的问题,“但我们部门现在实习生的缺空出来了。万一,我是说万一,他进了我们部门,以后我们就是上下级关系,那多不好。”
贺欢一腔热情瞬间被冰水迎头浇熄,喃喃问:“可能性大吗?”
“不太大。”沈愉初握着下巴思忖几秒,“但凡事得留一线吧,万一他真进战投部了,到时候有人说我潜规则下属怎么办。”
“这我倒是没想到。”贺欢傻眼了。
多年的社畜生涯形成的条件反射,私生活是私生活,就算再怎么上头,都只能是小弟,一旦和本职工作碰上,那绝对是要绕道的。
沈愉初的海王大船还未驶出海港,就夭折在了第一步上。
*
那天晚上,沈愉初吃完褪黑素上床,竟然,前所未有的,始料未及的,没羞没臊的,以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