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得不算委婉,只差没直接问,有没有流传过被情妇撕破脸之类的风风雨雨。
可话刚说出口,季延崇就自顾自笑了,推翻了这个假设。
想来也不可能。
要真被陈怀昌包养过,她现在还能为远航路一套房子争得嚎啕大哭?那里可不是什么富贵地界。
难不成是分手的时候,价钱没谈妥。
“怪就怪在这儿了,俩人依旧客客气气的,不像是有过摩擦的样子。”没头没尾的,钟文伯只好说了自己的判断,“不过我想,无论怎么样,知遇之恩总是在的。”
不是天天带在身边的才是自己人,表面上刻意远离,也是心腹的一种表现形式。
季延崇不再搭腔,视线直直望向一条车道外的女人,不知在想什么,指尖在她的简历照片上点了两下。
钟文伯开始汇报近期公司的主要事项安排,并且颇为有领会精神的,额外加了不少经理层的行程内容。
“培训座位是按什么排的?”季延崇忽然问。
“一般是按英文名首字母。”钟文伯说完都佩服自己,他堂堂一个董事,竟然连这种事情都知道。
季延崇收回目光,转头看钟文伯,“您安排一下,我今天就入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