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况下郑重了许多,打开厚重的黑色文件夹,双手递过去一沓证件文件,“房子在A座顶楼,有专人定期打扫,家具一应齐全,您先看看,有什么缺的少的我马上去置备。”
季延崇没有半分察验的意思,轻描淡写地接过去,反手放在后座上,笑说:“是我临时起意回国,倒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,我真过意不去。”
钟文伯本在埋头理文件,听了忙抬起头,“小少爷哪里的话,您有什么尽管找我,只要是您的事,我一定——”
对上如深潭般波澜不惊的漆黑瞳色,钟文伯突然迟疑了一瞬,总觉得场景莫名熟悉。
当初他替季家送这对母子出国,似乎也说了同样的话。
虽是听命办事,还是不免心虚,钟文伯敛下眼,“公司那边,您看什么时候过去合适?”
说这话的时候,钟文伯心里也在打着鼓。
职位的安排问题,着实有些尴尬。
季延崇的姑父陈怀昌眼下掌着权,总裁的位置坐得稳稳当当。
可季老爷子这么大费周章的,瞒着所有人把孙子千里迢迢叫回来,难道只为让人做个副总裁?
说不过去,也不值当。
说到底,季延崇要接手集团,不过只是钟文伯自己私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