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意思,但现在留在这想动裴家的蛋糕,裴家肯定会不满,就像是......”
李牧说到这没继续说下去。
张然倒是把李牧的话接了下去,“就像是一只臭老鼠也配跑人家里吃米?”
“老板你倒是喜欢自嘲。”
“不是自嘲,我在裴家眼里,本身就是这样,不然裴家也不可能派人来银市调查我。”张然呵呵一笑,“在裴家眼里,我就是一个有用的棋子,但并不是很重要,裴家是下棋的人,可裴家那么多人,下棋的只有一个,其余的人,可都在等着呢。”
李牧怔了一下,“老板,你是想......”
“不行吗?”张然反问。
李牧深吸一口气,“太大胆了!”
“我不想下次再遇到这种事,还得自己这么歇斯底里的出来闹腾。”张然笑了笑,从水里站了起来,拿起干净的毛巾擦干身体,换上干净的衣服推开屋门。
汤池外,是一个古香古色的会客室,有一张茶桌,桌上烧好了茶叶。
在桌前,坐着一人,赫然是裴家老二,裴敏的老子,裴鸿光!
“裴先生。”张然坐到裴鸿光面前。
“张董。”裴鸿光笑了笑,“我真的没想到,张董消失在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