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里的记忆体足以以假乱真,能代替他教学,而且对于巫师而言——特别是对他来说,距离不算问题,他甚至可以每天中午返回学校吃饭。
再次见到阿金巴德时,他正一脸愁苦地盯着墙上巨大的世界地图发呆。
“这里、这里,还有这些地方……”他在非洲大陆的版块上点了十几下,说:“都被格林德沃占据了,他在当地选出新的年青一代的圣徒、并取代原来松散的组织形式,一些试图反抗、或是脱离掌控的巫师小团体被生生敲碎。”
“那边的变革可要激进多了,简直如火如荼。”阿金巴德说。
菲利克斯一点不意外,因为那就是自己搞出来的。他从历史的废墟里搬出格林德沃法典,挑出依然适合这个时代的、甚至有些激进的内容施行,在自己的努力下,格林德沃现在的名号十分响亮,各种关于他的分析报告被摆上案头。
而与此同时,作为巫师主义(类似民族主义)思想的代表,格林德沃也收获大批拥趸,这让阿金巴德深深陷入到恐惧与怀疑中。
“格林德沃比我们想象的更聪明,也更危险!他没有作壁上观,而是试图摆脱‘牢不可破的誓言’的限制,他挑选了最为混乱的非洲,以拯救巫师的名义打破条条框框——我知道你要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