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,多吉曾是凤凰社的成员,但现在已经退休了。
他和邓布利多私交甚笃,两人同一年入学,并立刻成为了好朋友,这段友谊维持了长达一个世纪。
“多吉先生——”
“叫我埃非亚斯吧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。”多吉急促地说。
菲利克斯顿了顿,“埃非亚斯,我读了你为邓布利多写的讣文,很感人——”
“是的,我认为我有这个义务,我认识他的时间最长。”
“——你在文章里狠狠驳斥了格林德沃的说辞。”
“就是这样!”多吉立刻说道,头上柔软甚至有些透明的头发因为激动在空气里漂浮起来,“别信他的,从我认识邓布利多的第一天起,他就对麻瓜抱有同情,他的高尚品格——”
“据我所知,那些说辞很大程度上是真的。”菲利克斯冷静地说。
多吉安静下来,像是中了咒,表情变得痛苦不堪。
“唉,我也曾产生过疑虑,在我们的一生中,那段时间接触最少。我当时去旅行了,再回来时他的变化很大。”过了好半天,多吉语气消沉地说,像是受到了很大打击似的,他无疑曾是邓布利多的崇拜者——崇拜他的理念,崇拜他的人格,崇拜他曾经力挽狂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