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结束,这些学生没来由得感到一阵轻松,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,有这么多人陪着自己坚持过来了。
等学生们有说有笑地离开时,已经把上午的经历当做一次新奇有趣的体验课,不少人准备向同伴大肆吹嘘。
“米勒娃,我担心这堂课会在学生之间引来一波效仿的风潮,最好在近期宣传一下,严禁私底下给同学变形。”
菲利克斯摸索着下巴思考道。麦格教授哼了一声当做回答,她对菲利克斯用言语诱导学生的行为不太满意,“这种做法让我想起了巴沙特教授,可他—”麦格教授迟疑了一下,还是没把自己怀疑巴沙特是圣徒的猜测说出来,她抿了抿嘴说道,“他现在已经留用察看了。“
“米勒娃,我和巴沙特教授可不一样。”菲利克斯耸耸肩,“我只是破除学生心目中的恐惧,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畏惧仅仅是‘未知本身,毕竟一一有时候我们得承认,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往往既不理智,又不客观。“
麦格教授张开嘴,有些被说服了。她咽了口唾沫,接着说:“好吧一一你说得有点儿道理,但你知道我想起了谁吗?”没等菲利克斯答复,她就干脆利落地宣布答案,“是邓布利多。都是满脑子稀奇古怪的道理,不过他最近一次如此大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