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害怕了,”里德尔轻蔑地说:“邓布利多站在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师这边,所以你们必须得夹起尾巴。”埃弗里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红,但里德尔露出笑容,“就事论事,血统论有存在的必要,我在麻瓜书籍上看过类似的解读。”
埃弗里和他同伴脸上的表情变得困惑不已。
“贵族,麻瓜们是这么称呼那些有着高贵血脉的人的,比平民更有荣誉感,祖先的功绩激励着他们,天生就要做出一番大事业,卖魔的奥利凡德对我说过这些话——”
“他也跟我说过。”埃弗里咕哝着。
“还有我——”
“我也是。”
里德尔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,眼神里的阴狠一闪而过。他不紧不慢地说:
“也许只是客套话,但毫无疑问,我听到了来自身体里祖先血脉的呼唤,我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这点,就在这所学校…
“可你是孤儿。”埃弗里说。
“我的朋友啊,”里德尔伸出手,埃弗里有些茫然地握住,接着他整个人变得僵硬起来,一动也不能动。里德尔凑近了,贴在他的耳朵上说,“当金子混在泥土里时,它的价值不会因此变少,真正可悲的是那些和它擦肩而过的人。”
他松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