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沉默,没有应答。
那将军望着林珣有些半死不活的样子,冷哼一声,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林珣只找花斩臣,这也是情理之中,毕竟花斩臣担任此方的最高官,他就权当是林珣的气节,对他这个羞辱自身的将军不予理睬。
不过汉武国此次只派一个这样的人过来,是说明其内部空虚,还是欲擒故纵,故意示弱?
“那就请大人在此稍等片刻,我去请我们的主官过来。”那将军退了下去,但没有去找花斩臣,只是在暗中盯着此人的行动。
实际上,林珣一入军营,便有人报与花斩臣,但花斩臣并没有立刻来见他,那将军估计花斩臣与他是一样的心思,看不起这个汉武国来的使者。
林珣什么也没做,一直保持站姿,他没有得到什么礼遇,这是意料之中的。现如今,还能够没有被杀,已经比预想的要好了。
边塞半夜清寒,狂风时不时地刮进大帐,林珣没有带御寒的衣物,他的衣衫单薄,身上的鸡皮疙瘩也应风而出。
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,他没有办法去控制,他能够控制的,是自身的行为,和心境。
曾经的寒症,让他早已承受过了比这更加严寒数倍的温度,现在他可以完全无视这些苦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