僧?无知而愚蠢的人们对我的讽刺,而我,迟早有一天也会让他们感受这般苦痛,世人如何对我,我亦徐徐还之。”
听了宗仁国师的话,林珣稍加思考,道:“正义的诠释,可以有很多种,不同的诠释,会有人有不同的意见,但就是因为如此,才会有人借着这样的幌子,去扭曲正义,而自己却还一味地信仰。这,是一种悲哀。”
“悲哀?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,也配如此评论老衲。”
“若是评论一个品行皆优,受人景仰的大师,我的确不配,但是对于你,我当面评论,又有何不敢?”
两人一人一句,火药味十足,随时都能开战。
“真是嚣张啊。”
“是啊,不过你的废话也真的是多啊。”林珣言语过激,意在激怒宗仁国师。
“好,那就不废话了,衷慈。”宗仁国师呼唤身旁的一个老僧。
“老僧在此。”
一个老和尚飞身而出,虽然年老,但是毫无体衰之征,精气神十足,似乎不亚于林珣这样的二十来岁青年。
林珣细看之下,不仅是这位唤作衷慈的老僧,宗仁国师乃至他身边的另外两位老僧,都是如此,不像是个腐朽的老年人。
“看来如国师大人所说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