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能克制新逆狼毒的蛊,我还真不知道?”
“宗师可知熊蛊?”
“熊蛊?你用的是这种蛊?”
“是。”
“熊蛊吞噬万物,传说在超古代时期,它被当作一种战斗虫来使用,极其危险,其味口与啃食力量都是像熊那般坚韧野蛮,所以叫做熊蛊,就算是养蛊之人,也只能以药将他们催眠,断不可使其屈服,你是如何控制住熊蛊的?”
“这要感谢我的一位朋友了,他的血,可以制服熊蛊。”
“血,难道是某种特殊的血脉?”
“是,传说他是古代摘月猛王的后人。”
“摘月猛王?难道是那圣荒禹洲的望月蛮族中人?”
“正是。”
“他如何出现在这里的?”
“唐门家主唐丘山有一个儿子,宗师可知道?”
“唐丘山有两子一女,其中一子一女早亡,还有一子常年在外,我也是许多年前与他见过几面,后来便在没有看见过他了。”
“我曾机缘巧合下入唐门密室,偶然间窥得一个秘密,江湖上漂泊于各大洲之间的开元先生便是唐丘山之子,也正是他,将我那位望月蛮族的朋友带到这里来的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