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慰。
“对了,大哥,那......”林珣指着里面的宁松盛。
“哦,这件事挺突然的,宗善大师留了一封信给枫烛,让枫烛交给宁松盛,没想到信中的内容竟然写的是枫烛的身世。”
“枫烛姐姐的身世,与宁松盛有什么关系,难道......”
“没错,宁松盛正是枫烛的生身父亲。”
“什么?”林珣大惊失色,他根本无法将这两个人联想到一块去。
“当年,宁松盛住在琉月洪州东方衍国内,因为常氏与衍氏的权力斗争,宁松盛失去了妻子,那时他以为女儿也死了,便一心寻仇,但是宗善大师恰巧路过,收留了他的女儿枫烛,并瞒了他二十多年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
“宗善大师在信中解释道,那时宁松盛心中只有仇恨,枫烛对他来说是个羁绊,很可能还会被人以此为把柄利用,所以宗善大师为了能让他一心一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,便私自收养了枫烛,并隐瞒了这许多年。”
“原来如此,他也是个可怜人。”
“宗善大师在信中对宁松盛说:我无法劝你放下仇恨,便只能让你不再受人以柄,立于无缺之地。”
“宗善大师不愧是天下人所敬仰的大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