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去,我当随你去。”妇人望着男人,眼中是深情。
“若不是我身承极恶之血,说不定,我们可以携手一直走到尽头。”
“这就是尽头啊,对于我来说。”
男人看着妇人笑了,他的脸上此刻只有一个情字。
最后,他离去的最后一眼看向了何子瑜,那个眼神,没有愤怒,没有邪唳,只有父亲的慈爱。
何子瑜心头颤动了,他默默地注视着男人渐渐合上双眼。
随后,何子瑜将一百零七人都放了出来,他们经过妇人汤药的调理,都没有了大碍。
一日,妇人对何子瑜说道:“瑜儿,陪我走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
他们在山谷内散步,此时正是下午,太阳有些晒人,何子瑜将袖子举起,为妇人遮阳。袖子上,有一块缝补的痕迹,是妇人的手笔。
妇人慈祥地笑着,她感到很满足。
“瑜儿,我要离去了。”
“要去哪儿?”
妇人看着他的眼睛,何子瑜瞬间明白了,他问道:“怎么会?”
“那日,我的神魂已经基本燃烧殆尽了,能撑到现在,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何子瑜想说什么,但欲言又止。
妇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