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明洲这家伙就索性把这门内的生意都推给我了。几十年如一日啊,刘明洲,到了下面我再找你算账。”师玄道向他抱怨着。
“爹,您也别累着,实在不行的话就让门主另择良人呗。”
“另择良人,你想得倒容易。门主去了血山,至今未归,还不知道怎么样了,我这把老骨头得替他看好这个家啊。”
“门主此去血山,的确凶多吉少,但衍东楼衍先生不也去了吗,您不用太担心。”
“但愿他们能平安归来吧!”师玄道叹了口气,转移了个话题,道:“你这次要去哪儿啊?”
“我要去采几味药。”
“药?什么药唐门里没有?”
“肃玉龙涎草,雪拐不世参,长卿紫蛇葵。”
“这几味药不是普通的药啊,能采到其中一种便需耗费许多心神,更何况三种,发生了什么?”
他正准备说时,门外突然传来动静。
“我得走了,回来再来跟您说吧。”
“好,一路小心。”
“嗯。”
唐山海跳窗而去,师玄道上前关窗,突然门外有人喊道:“爹,您睡了吗?”
“哦,还没睡呢。”
“那我进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