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少有些慌了。
“你是被逼迫的，还是自愿的？”
叶凡再次问道。
“回店主大人，她们都是自愿的，能跟在大人你身边，是她们的荣幸。”
杨松见萧荣浑身发抖，深怕她说错话，赶紧站出来解释。
“我没问你！”
叶凡瞪了一眼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，然后，又把目光转到这个小女孩身上。
灵音宗二长老感受到那个冰冷的目光，如同雷击，立即闭口。
此时，他已然满头大汗。
仅仅一个眼神，差点让他魂飞魄散，这就是帝王强者。
“回店主大人，我…我是自愿的。”
萧荣说话声音依然颤抖，一双乌黑眸子，泛起淡淡雾水。
杨松看见这一幕，心都凉半截。
这小妮子害人啊！
早知道就不收那几万枚上品灵石了，现在好了，店主会误认为是灵音宗强迫的了。
“你们呢？”
叶凡又看了看另外九个女子，问道。
“回店主，我们都是自愿的，能跟在店主大人身边，是我们的荣幸。”
其余九人，异口同声回答，明显声音要高昂许多，气势也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