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嘉颜占不到便宜,气得拂袖而去。
不远处,一个挺拔的身影伫立于树干旁,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这一幕,直到乔嘉颜彻底消失在后院手,他才闲庭信步地朝凉亭的方向去。
”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?“
傅砺把简希曼给截住。
“熟?说不上,只是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,这甜头不见低头见的,我总不能装聋作哑吧?”简希曼最是不喜他这种你说话的口气,阴阳怪气的,让人听了就不舒服。
她实在想不明白,这男人就这么闲么?
为什么要盯着自己不放,她已经再三跟他承诺过了,自己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,也会对他的事情守口如瓶,难道她就这么不值得信任?
“装聋做哑?”傅砺反问她,见她眼观鼻,鼻观心,明显不想搭理自己的意思,嘴角微微一勾,“那不合适你,装疯卖傻和你比较般配。”
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。“简希曼翻了一个白眼,转身就要走,反正跟傅砺这种人没有什么好说的,他这种人就像定时炸弹,还是远离的好。
“等等,你还没有问我拦住你有什么事。“不料他不依不饶,再度截住了她的去路,似乎真有什么要紧的事。
还真比说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