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简希曼的手腕。
简希曼一愣。
这男人什么时候解开了绳子?
这个想法刚滋生,傅砺就揽住了简希曼的腰肢,反客为主把她压在了床上。
休息了一晚上,他的力气比昨晚更大。
到底是男女力量悬殊,简希曼又落了下风。
她抿着唇,眼眸凌厉的看着他,没有害怕和屈服,心里快速盘算着逃跑的方法。
傅砺捏着她的下巴,睥睨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,“你救了我一命,我不会对你怎么样,但如果傅家知道昨晚的事,我只会怀疑你一个人。”
简希曼听笑了,“压着自己的大嫂,这叫不会对我怎么样?”
她试图刺激他的道德反应,但凡要点脸的人,都会放开她。
可傅砺的一双眼睛何尝锐利,哪里不知道这女人的小九九。
况且他记仇,昨晚上那一掌他可是记得清楚。
傅砺半撑起身子,修长的手指划过简希曼的衣领,乳白的肌肤若隐若现。
酥酥麻麻的触感,让简希曼挣扎了起来。
“说到这里,倒是提醒我了,我哥瘫痪不能,不如我这个做弟弟的,替他洞了这个房?”
简希曼赤红着脸,满脸怒火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