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而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和处境。
傅家不是个讲理的地方,如果这男人真的死在婚房,恐怕她十张嘴也说不清。
简希曼犹豫了一瞬,最后还是拿出药箱,给男人处理伤口。
这不是小手术,简希曼绑好最后一根胶带,早就累得抬不起眼皮了,蜷缩在角落里,沉沉睡去。
……
次日,阳光穿过落地窗,打在简希曼的脸上。
她晃了晃头,缓缓醒来。
结果一睁眼,就看见床头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,直勾勾的盯着她看。
简希曼心里微惊,顿时睡意全无。
这男人真命大,居然活过来了。
傅砺冷冷的看着她,凉薄的嘴唇一开一合,“老头子的眼光确实不错,给傅家挑了个好媳妇。”
简希曼眼皮跳了跳,摸了一把水果刀捏在手里,靠近床头,“你是什么人?”
傅砺眯眼,“你不知道我?”
随即转念一想,不知道也正常。
毕竟这女人嫁的是自己另一个身份。
简希曼细细的打量他,男人气质出众又是练家子,还戴着傅家代表高贵身份的手表,显然不一般。
但他肯定不是她那个瘫痪了的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