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吧?”
邵明渊挑眉:“兄台为何这么问?”
江远朝唇畔挂着淡淡的笑:“听兄台口音不似这边的人,而且这边人鲜少有兄台的身高。”
邵明渊跟着笑起来:“呵呵,兄台好眼力,我与舍弟确实不是当地人。”
“哦,那兄台带着幼弟来此作甚呢?”
听着江远朝的盘问,乔昭暗暗皱眉。
果然是锦鳞卫出身,走到哪里都改不了刨根问底的习性。
面对寻常人的问题他们自是可以置之不理,然而面对江远朝的疑问,他们却不好不答,否则若是激起他的兴趣,到时候派人来盯着他们,那才是令人烦不胜烦。
邵明渊显然与乔昭想到一处去,听江远朝这么问,未加思索便道:“家父年初的时候来福东谈一笔生意,不料离家后再也没有音信。家中派人来南边寻过,结果派出来的人也不见回了。家母不放心,于是命我前来寻父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江远朝笑意淡淡,“兄台既然是出远门,怎么还带着幼弟?”
乔昭暗中叹气。
江远朝此人果然是不好糊弄的,不但不好糊弄,还讨厌至极,面对陌生人问东问西,也不想想关他何事!
邵明渊并没有被江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