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茫然。
池灿黑着脸咬牙切齿道:“谁准许你拎我耳朵的?今天我要不拎回来,杨二就不姓杨!”
杨厚承本来正事不关己看着热闹,闻言嘴角笑意一僵:等等,关他什么事啊?
“池灿,你这是明知打不过庭泉,拿我背锅吧?”
池灿冷笑一声:“不拿你背锅拿谁背锅?那天邵明渊明明也拎了你的耳朵,结果现在你连个屁都不敢放。知道打不过就忍气吞声了?你还是不是男人?”
杨厚承端坐着不动,一脸无所谓道:“我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大男人!”
乔昭忍无可忍开口:“你们三个不要闹了,有正经事要商量。”
邵明渊眨了眨眼。
他什么时候闹了?果然两个小伙伴就是专门拖后腿的存在。
邵明渊抬手把池灿按在椅子上,淡淡道:“别闹了,等谈完正经事你可以拎回来。”
池灿懒洋洋靠着椅背:“这还差不多。说吧,什么正经事?”
邵明渊遂把乔昭说的事讲给二人听,最后问道:“福东监察御史可不可以扳倒邢舞阳?”
池灿已经不知不觉坐直了身子,神情严肃,听邵明渊这么问,略加思索便道:“当然可以。监察御史虽只是七品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