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经的人家,专门养蚕贩丝,可是这世道变了,不允许人老老实实活着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邵明渊平静问道。
胡大看了邵明渊一眼。
他早就悄悄留意到了这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,以他多年杀人放火的经验来看,这些人里除了那位姑娘,真正能做主的应该是这个年轻人。
“我们没办法啊,辛辛苦苦折腾出来的东西,那些海商根本不愿意花本钱买,别说高价了,低价人家都不愿意,直接抢多好啊,无本万利!”
“官府不管吗?”杨厚承皱眉问。
胡大冷笑:“管什么?给那些海商撑腰的就是官府,海商抢走了我们的货物赚了银子,官老爷拿大头呢。各位真以为咱们南边沿海倭寇那么多呢?不是那么回事儿,好些倭寇其实就是早年那些海商!”
“这是真的?”杨厚承大吃一惊,不由看向池灿与邵明渊。
邵明渊眼睛看不见,面上不露半点声色,只是默默听着。
池灿疑惑道:“沿海混乱至此,为何没有消息传到京城去?”
锦鳞卫遍布大江南北,难不成南边沿海的锦鳞卫都是瞎子、聋子不成?
听了池灿的疑问,胡大没有回答。
以他的层次,自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