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腿,“真是——”
顿了顿,他接着道:“真是可惜了不是个儿子!”
邵明渊莫名想笑。
谁知谢伯话音才落,门帘便掀起,旋风般冲进一个妇人来。
谢伯一见面色大变,颤声道:“太太——”
谢太太伸手揪住了谢伯耳朵,吼道:“可惜不是儿子?要是个儿子的话你是不是早就送过去了?她好好一个姑娘家整日里想着杀倭寇,就是你上梁不正下梁歪,偏偏还在我面前装糊涂!”
“太太,有外人在呢。”谢伯一张老脸成了猪肝色。
“无论谁在,你也不能把女儿给我弄没了。那个孽女,一个麻烦才解决了又添新乱子,就是见不得我好!”
谢伯忍不住替女儿解释:“不是啊,太太,笙箫定然是见麻烦解决了才走的,之前她不是守在你病床前片刻不离嘛。她是看咱家没麻烦了,你病也好了,这才走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她这个时候走很有理了?”谢太太瞪眼问。
老混蛋说的是她理解的这个意思吧?
“没理,没理……”
“那你快叫人把女儿寻回来啊!”
谢伯一抖谢笙箫留下的信:“太太你瞧啊,这信上画着一叶小舟呢,这说明笙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