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了?我需要一个打下手的,就看上这小丫头了。要是她不打下手,那我没法弄,你以为开棺验尸那么简单?”
乔昭额头沁汗,大滴大滴往下落,心一横道:“好,我给您打下手!”
这次与义庄那次当然是不同的。
在义庄时她更多的是恶心和恐惧,而现在,一想到棺中人是她的父亲,她会看到他此时的样子,甚至会像义庄时那样由钱仵作指挥着检验他全身各处,就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。
不过这一切都不会让她退缩,死且不惧,活着难道还怕往前走吗?
“不成。”邵明渊侧头,这一次是对着乔昭说的。
“邵将军——”乔昭开口。
“你去那边等着。”邵明渊神情肃穆。
乔昭站着不动:“邵将军,这事还是听钱仵作的吧。”
钱仵作性情古怪,要是撂挑子就麻烦了。
“这事听我的。”邵明渊说得毫不犹豫,淡淡道,“阿珠,冰绿,扶你们姑娘去树荫下等着。”
乔昭嘴唇翕动,邵明渊却已经转过头去,对钱仵作道:“钱仵作如果需要打下手的,我可以来。”
钱仵作皱了眉头没说话。
邵明渊轻笑一声:“钱仵作莫非觉得我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