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声音加大了些,很是不耐烦:“快点!”
乔昭伸出手,触碰到尸体的嘴巴,额头的汗珠细细密密,脸色比雪还要苍白。
片刻后,她的声音响起,在散发着恶臭的阴冷房子里很清晰。
时间不知过去多久,对邵明渊与池灿来说,似乎从来没有这么难熬过,终于听到钱仵作发话:“好了。”
几人一同看向乔昭。
少女依然站得笔直,衣裳却已经被汗水湿透了,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。
她费了些力气才把手套摘下来。
钱仵作看了她一眼,语气淡漠道:“想吐的话可以出去。”
乔昭摇摇头。
钱仵作收回视线,看向小六。
“师父,您查出什么来了吗?”
“这个人是死后被推入水中的。”
小六有些吃惊:“您从哪里看出来的?”
不只是小六很惊讶,邵明渊与池灿同样难掩惊奇,只有亲历了刚才检验的乔昭垂眸而立,隐隐有所领悟。
“一个人若是溺水,出于本能会剧烈挣扎,那么手指夹缝和指甲内会有泥沙水草,而这具尸体的手指很干净……”钱仵作不急不缓讲述着。
在这间阴冷的屋子里,他衣衫褴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