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,提起“钱仵作”时虽竭力装作平静,可眼中浓浓的嫌恶是遮掩不住的。
邵明渊与乔昭不由面面相觑。
一个人对亲生父亲嫌恶至此,看来与从妇人那里打听来的流言有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“钱大哥,我们既然找到了这里,自然是打听过的。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想问一下钱仵作现在何处?”
乔昭深深看了邵明渊一眼,悄悄抿了一下嘴角。
当年李爷爷带她来拜访钱仵作时,她是叫钱仵作爷爷的,对钱仵作的儿子自然称呼叔叔,现在邵明渊叫人家钱大哥,岂不是占她便宜?
邵明渊以为乔昭有什么想法,轻轻挑眉以示询问。
乔昭摇摇头。
中年男子把算盘往旁边一推,算珠发出清脆的撞击声,他看起来厌烦急了,摆摆手道:“走走走,我不知道!”
邵明渊把一锭银子轻轻放在中年男子面前。
中年男子膨胀的怒火好似被戳破的气泡,一下子瘪了下来,目不转睛盯着那锭银子,眼中贪婪与纠结交织。
他与媳妇辛辛苦苦,起早贪黑,就是为了尽快攒够了银钱,好从榆钱儿胡同搬出去。
他是在榆钱儿胡同长大的,因为父亲的差事,从小就承受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