载着毕生所学的医书全都留给了我。”
江堂嗤笑:“李神医离京才多久,记载着毕生所学的医书恐怕连翻一遍都困难吧。”
“别人不是我,别人也不会跑到大都督面前来说这个。大都督总不会认为,我今天过来只是为了与令爱吵架的吧?”
“那你究竟有什么目的?”
“为了与大都督做个交易。”
“什么交易?”
“我给您解丹毒的药丸,您想办法救乔公子出来。”
“乔公子?”
“对,前左佥都御史家的公子乔墨。”
“绝无可能!”江堂猛然站了起来,脸色阴沉如墨,“小丫头,你若嫌活得不耐烦了,我这就可以成全你!”
乔昭不紧不慢道:“三年。”
江堂心里膈应极了,怒道:“小丫头莫要把我当傻子哄,你随口说个三年就是真的?如何证明?”
“大都督每天卯正时分是否会觉得心下三寸隐隐作痛,以至于气息不畅,无法正常作息?”
江堂一怔。
他以往习惯了卯时起来练功,而这个坚持了数十年的习惯却因为近来一旦活动起来就呼吸困难、心痛如绞而停止了。
这小丫头居然说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