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窗外葱郁的树木,后知后觉地想:好像忘了问杨二,黎姑娘到底是答应了,还是拒绝了呢?
他转而进了书房,把乔昭先前开的药方拿了出来,而后又小心翼翼从红木匣子里取出那封家书。
药方与家书并列而放,一张似乎还能闻到墨香,另一张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。
邵明渊伸出修长的手指,缓缓抚过家书上雅致的字,而后落在药方上。
就算是模仿,真能模仿得如此相似吗?
他忽然想起那日阳光晴好,坐在春风楼后院的葡萄架下,少女让他取来纸笔,不过是瞥了相貌普通的亲卫一眼,便一气呵成画出了亲卫的画像。
那时她说:别人见过就忘不能做到的事,我其实可以。
黎姑娘看人一眼便能把那人画得栩栩如生,那么见过别人的字就能写得如出一辙也不奇怪吧?
她可真是个特别的姑娘。
邵明渊嘴角笑意忽然顿住,惊觉自己对那个少女的关注有些太多了,沉默着把家书与药方收起来,起身离开了书房。
池灿离开冠军侯府后并没有回长公主府,而是向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“公子,走错了吧。”小厮桃生提醒道。
池灿白他一眼:“多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