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心思与池灿斗嘴,听了他的嘲讽只觉烦躁,淡淡道:“对待病人,我一向用心。”
“这么说,对待别的病人你也如此?”
若是这样,那他以后再生病就找这丫头好了。
“当然不会,只有我的病人,我才这样用心。”乔昭仿佛猜到了池灿的心思,牵唇笑道,“不过我一般不给人看病。”
池灿:“……”这死丫头一定是故意的!
“邵将军不在府中,池大哥——”为什么还不走?
“我知道他今天要出去,就是没想到这么早。”迎上少女微讶的目光,池灿淡淡解释道,“刑部侍郎不是回来了,带回了乔家大火的结果,庭泉肯定会陪着他舅兄去衙门打听情况的。”
他说完,皱眉:“你这是什么眼神?”难道以为他整日无所事事,闲得无聊跑来找邵明渊斗蛐蛐吗?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乔昭有些感概。
大概是池灿生得太好,性情又不定,她总会忘了这位眉眼精致如画的男子其实是半个皇室中人。身在天下最复杂的地方,又怎么会全然心无城府?
池灿一手扶在廊柱上,挑眉问乔昭:“你每天跑过来,家里没人管?”
姑娘家不是该好好在家里绣花的嘛,她天天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