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错事,总要付出代价。”
“做错事?若不是侯爷当年弄出一个外室子来,我如何会走到今天?”
“放眼京城,不,放眼整个大梁,有外室子的何其多,却没有一人能做到夫人如此地步。夫人不必多说,今天把内宅的事和大郎媳妇交接一下吧。”
沈氏一颗心不断往下沉。
眼前男人多年的宽和,让她忘了这个家终究还是以夫为天的。
恐惧在沈氏心中蔓延,她慌忙道:“侯爷,大郎媳妇有着身子,这偌大的侯府猛然交到她手中,如何能管得过来?”
靖安侯无动于衷:“我记得夫人怀着大郎的时候就在管家。夫人已经管了这么多年,如今也该歇歇了。”
“不,不,你不能这样对我——”沈氏连连摇摇头,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靖安侯深深看着相伴多年的枕边人,心中一阵阵刺痛:“还是说,要让大郎、三郎他们都知道真相,连最后一块遮羞布也给夫人扯下来?”
沈氏彻底绝望。
邵景渊听说母亲从此要常住佛堂礼佛,忍不住去找靖安侯说道。
世子夫人王氏突然得到了管家权,仿佛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了,连孕吐都骤然减了许多,见此忙拦住:“世子身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