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与外室生的,对不对?”
靖安侯一怔。
“你说啊,说啊!”沈氏气急了,站直身体道,“话已经说到这里,侯爷就不要再瞒着我了。你今天要是不说个清楚,我就撞死在这里!你告诉我,他到底是不是你和外面的狐狸精生的?”
“是!”靖安侯闭了眼,沉声道。
沈氏愣了愣,而后猛烈咳嗽起来。
“母亲——”邵惜渊吓坏了,去扶沈氏。
沈氏一边咳嗽一边哭: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!你给我滚,我再也不想看到你!还有那个野种,最好是早早死了别给我添堵!”
“你住口!”靖安侯冷喝一声。
沈氏瞪大了眼睛:“到了这个时候,你还理直气壮?”
“我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?这么多年,侯府中可有一房小妾?一个通房?没有吧?夫人可以去打听打听,那些勋贵之家哪一家不是妻妾成群?就算那些文臣清流,哪怕是名满天下的乔家,乔御史的夫人自觉上了年纪还给夫君纳上一房小妾呢。我就算曾养过外室,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名了吗?”
靖安侯一连串的反问,让沈氏差点气昏过去,偏偏竟无力反驳。
是啊,这个世道对女子何其不公,男人纳妾天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