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信纸和模糊的字迹。
北地环境恶劣,常年处在战火中物资匮乏,即便很有钱,许多在京城富贵人家习以为常享受的物件都是买不到的。
比如,那些昂贵的信笺。
邵明渊不由自主拿起一封信,摩挲着粗糙的纸张。
这是他写的信。
是他成亲两年多来,怀着愧疚和期待,写给妻子乔氏的信。
可如今,这些信全都被锁在这个小小的红木匣子里,在他搬家之日,被母亲送了过来。
到现在,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原来他在战火连天的北地一笔一划写下的这些信,他的妻子乔氏,从来没有收到过。
他以为,乔氏是一直怨着他的,怨他没有做到一个丈夫的责任,不曾陪在她身边,所以才只字不回。
直到今天他才知道,她竟然从未收到过他的信。
那么她第一次见到他时,被鞑子推着站在斑驳的燕城城墙上,心里在想什么?
是不是……格外的痛恨他?
邵明渊的脸色越发得白,苍白如雪。
“庭泉,这些是什么啊?”气氛太压抑,针落可闻,杨厚承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,顶着莫名的压力开口问道。
邵明渊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