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他取出一枚药丸直接服下,好一会儿后,啧啧称奇:“这药是从何处得来?一入腹就浑身暖洋洋的,舒坦极了。”
“一个朋友给的。”
“这药挺难得吧?”
“父亲尽管服用,那个朋友还有。”
靖安侯很高兴把驱寒丸收起来,而后又板了脸:“臭小子,别以为拿这个孝敬我就能忽悠过去。我告诉你,你想晚点娶妻可以,但媳妇必须娶!”
“父亲,您别为难儿子。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,只有这个不能。”
“别的事情都可以由着你,只有这点不行!”靖安侯同样毫不让步。
邵明渊不由感到头疼。
父亲三个儿子,他又不是长子,为何对他不娶妻的事态度如此强硬?
邵明渊干脆豁出去道:“父亲,实不相瞒,儿子常年在北地,有一次因为在雪地里埋伏了两日两夜,冻坏了……”
嗯,兵不厌诈。
“冻坏了?”靖安侯表情呆滞,“冻坏了?明渊,你的意思,不是那个意思吧?”
“就是父亲想的意思。”
靖安侯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上,一副无法接受的表情:“怎么能冻坏了?这,这还怎么延续香火?是我的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