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温声道:“母亲,心绞痛的话,情绪不能过于激动,您还是别生气了。”
沈氏一听,气得胸脯起伏:“你这个逆子,是在说我没病装病?”
邵明渊只得不做声。
“好了,夫人,老二已经回来了,你就好好歇着吧。”靖安侯实在看不下去,出声打断了沈氏的数落。
沈氏捂着心口咬牙:“侯爷,我知道,我说说这个不孝子,你就心疼了,是不是?”
靖安侯一个头两个大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——”
“父亲,母亲正病着呢。”邵景渊轻声提醒道。
邵惜渊瞪邵明渊:“总是惹母亲生气。”
沈氏拿帕子拭泪:“行了,你们都嫌我烦,我也不说了。我病着,少了伺候的人不行。老大媳妇有了身子,不能伺候我,老大要照顾媳妇,过了病气也不好,老三年纪又小。老二,从今天起,你来侍疾吧。”
邵明渊垂眸,淡淡道:“好。”
虽然他也不明白心绞痛如何能过了病气,但身为人子,给母亲侍疾是天经地义的。
从这天起,邵明渊留下来给沈氏侍疾。
沈氏白天还好,到了夜里,一会儿要水,一会儿嫌热,不时还要吐几口痰,偏偏又不让丫鬟伺候,事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