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旁边,一屁股坐了下来,露出令人迷醉的笑容:“两位大哥,你们说的事真新鲜,让小弟也听听呗。”
他生得好,哪怕是男子,乍然见了都呆了呆。
“这位大哥说有位小修撰的女儿被毁了容?不知是哪个小修撰这般窝囊无能啊,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?”
“小兄弟怎么能这么说?那位修撰大人已经不容易了,女儿出了事后,一家人跑到锦鳞卫衙门口静坐去了,最后连锦鳞卫那位大首领都让了步,让女儿给人家登门道歉了。”
“登门?我听说翰林院的修撰多如牛毛,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啊?”
两名酒客对视一眼,其中一人道:“那位修撰大人好像是姓黎吧。”
池公子面无表情站了起来,抬脚便往外走。
杨厚承与朱彦一看,忙追了出去。
“拾曦,你想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”池灿豁然转身,冷冷一笑,“子哲,重山,你们两个早都知道了吧?”
朱彦开口道:“不是的,我们只知道黎姑娘伤了脸。”
杨厚承连连点头:“对,他们家去锦鳞卫衙门的事,我们也是才知道呀。”
早知道的话,他就不在这里了。
“那你们瞒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