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弱了,哪怕调理好了肠胃,依然是弱不禁风。
邵明渊闻声抬头,放下手中活计大步流星走了过来。
“怎么了?”
他个子高,低头问时,雨珠顺着脸颊流下来,悄无声息没入衣领中。
乔昭捂着腹部,冷汗与雨水混着往下淌,苍白着唇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冰绿急哭了:“侯爷,我们姑娘说冷。”
邵明渊深深看着默不作声的少女。
这样的神态他很熟悉,想必黎姑娘此时不只冷,还很疼。
“忍一忍。”邵明渊转了身,大步走向马车,叮叮当当一阵响,把断掉的车辕绑好了。
他走了回来,道一声“得罪了”,俯身抱起乔昭向着马车走去。
冰绿愣了愣,抬脚跟上。
邵明渊把乔昭放到了车上。
此时的马车因为车壁散了架被邵明渊拆了,已经成了无厢的,倒好似庄稼汉们赶的大车。
邵明渊看向冰绿,问她:“能自己走吗?”
冰绿有些懵,连连点头。
冠军侯把姑娘放到马车上干什么?已经没有马了啊。
而后,冰绿吃惊捂住了嘴巴,眼睁睁看着邵明渊双手拉动马车往前走出数丈,这才如梦初